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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靈予當年讀書時很少去那裏。因爲這棟樓的建設初衷是給教師們提供一個可以自行訓練的場地,所以採取的是計時付費制,訓練室的難度也是針對教師水平設計的,普通同學去一次就容易練到懷疑人生,又破財又扎心。當年黃衝去過一次,回來緩了好久才重拾信心,然後堅定不移地繼續在訓練場刻苦了。
每天進出訓練中心的老師有很多,學生相對少,像路祈這種幾乎以訓練中心爲家的,反正胡靈予暗中觀察一個禮拜,就路祈這麼一個。風雨無阻,即便是週末要打飛跳球,傍晚還得來訓練中心報個到。
胡靈予既沒見過比路祈作息更枯燥的人,哪怕刻苦如大黃都做不到,也沒見過比路祈對自己下手更狠的人,如果大黃的努力是困難模式,路祈就是地獄模式。
他曾經以爲路祈是天賦異稟,擁有遠超鹿科的身體素質和能力,纔有了後面考入偵查系、進入行動隊、當上行動隊長這一路的風光。卻原來在你悠哉看風景的時候,別人已經選了一條最陡峭的路,一步不停歇地往上攀登,最終成爲那個你只能仰望的存在。
週六,晴空萬里。
胡靈予難得睡了個懶覺。高強度盯梢比期末複習還辛苦,複習尚可以大大方方,盯梢只能鬼鬼祟祟,簡直讓一貫懶散的衚衕學筋疲力竭。
根據路祈作息,週六必然在飛跳球場,所以胡靈予放肆地睡倒日上三竿,才懶洋洋爬起來。
他這樣放鬆還有另一個原因,路祈被打照片瘋傳那天,他們正在上課,而一年級週六、日是沒有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