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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堯躺進牀裏,望着天花板按照友人的思路琢磨了一下,好像也不無道理:“所以是我自己想多了?”
“倒也未必,”霍雲滔說,“你倆認識這麼久,這段時期又相處得格外不錯,如果他是gay,想多也不奇怪。”
“你覺得他會是嗎?”
“……你問我?!”
霍雲滔簡直想扒開老友腦袋看看裏面是不是短路了,他連冉霖是圓是扁都不知道,要能橫跨亞歐大陸斷性向,他就不用回家繼承祖業了,直接當愛神。
陸以堯也意識到自己問的這個問題略強人所難,但眼下也沒有其他人能探討,所以霍雲滔能上就上,不能上胡說八道也要上:“不用考慮對言論負責,就按照我剛纔講的那些,你覺得他是不是?”
“你也太不瞭解我了,我什麼時候對言論負責過。”
霍雲滔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拿出寫畢業論文的精神把之前聽來那些不算太詳細的友誼升溫過程仔仔細細推敲了一番,難得慎重開口,“我只能說有可疑,但不能定論。”
等半天禮花,結果刺啦一聲,着起來的是火柴。
陸以堯認爲自己在情感上受到了巨大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