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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感謝整個劇組和演員的努力,殺青宴的規格從原定的“標準”變成了如今的“豪華”,戲一殺青,所有人立刻跟車奔赴酒店,椅子還沒坐熱,各式色香味俱全的菜就如流水般上桌,每一道都透着誘人。
美食當前,誰還管其他,辛苦了幾個月的人們秉着“把付出的辛苦喫回來”的志氣,一個個喫得熱火朝天,喝得酣暢淋漓。
不消一個小時,所有人便全放開了,大聲聊天的,高聲勸酒的,悶頭苦喫的,開心合影的,熱絡的場子裏再難分清誰是導演,誰是製片,誰是燈光,誰是劇務……
冉霖也開心,但因爲那種空落感揮之不去,所以那開心也好像被縈繞得很寧靜,沒有唐曉遇那種跟誰都想喝一杯的興奮,只是靜靜看着這一切,淡淡的享受和滿足。
幸而燈火輝煌的喧囂裏,也沒人注意他。
“想什麼呢?”
好吧,除了同桌的陸以堯。
男一男二男三都被安排在了製片人、導演和編劇的同一桌,不過這會兒製片人和導演都被拉到別處暢談交心,編劇和男三則莫名投了緣,已經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全然忘了這邊還有兩位。
剩下男一和男二,一個是不喜歡酒文化,沒想特意跟誰聯絡感情,碰上過來敬酒的,只是客氣一下,慢慢也就沒人過來了;一個是已經把該敬的人敬完了,再沒應酬任務,索性慢條斯理地再喫點菜。
陸以堯脫下戲服之後,換上的是一件高領毛衣,外搭呢子大衣,造型復古講究,走起路來有型有款。這會兒大衣脫了,只剩下毛衣,冷峻的氣質又溫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