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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傑鬆口氣,正色起來,跟樊莉面對面,不考慮任何其他,只說自己心中所想,以期能給友人媽媽一些參考。喜歡男人這種事他可能不懂,但這種媽媽去找不滿意的兒子女朋友勸分手的戲碼實在是比比皆是,他每次在影視劇或者新聞裏看見都想說上這麼兩句——
“阿姨,和您坦白的是陸以堯,您爲什麼放着自己兒子不管,要來從他喜歡的人身上下手勸分,因爲您不想和自己兒子起衝突,您覺得收拾一個外人比收拾自己兒子所付出的代價要小……對吧?”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和樊莉這樣說話了,商場上大家都隔着幾層,就算心裏腹誹,也絕不會表露出來,說話恨不能拐八十個彎,兒子女兒對他自然是坦誠的,但因爲孝順,很少會指出她的不對,即便指,也會選擇委婉溫和的說法。
像現在這樣被人毫不留情指出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心思,挺難扛住的。
但顧傑又沒批判的意思,他好像就是喜歡把話講明白,最大限度杜絕一切歧義,好讓自己的想法最無損失和偏差地傳遞到聽者那裏。
這樣的直白讓人難招架,卻不讓人反感,甚至隱隱還帶着某種魔力,讓你想要聽下去。
“但是阿姨您錯了,如果您今天找對人,那您不光繞不開陸以堯,還會讓他和你的關係更緊張,更對立。陸以堯爲什麼不願意告訴您那個人的名字,我想就是因爲陸以堯想保護他,不想讓他擔負風雨,而您偏偏做了陸以堯最不想看見的事情,您覺得這是在解決問題,還是在激化矛盾?”
樊莉:“也有可能我就做通思想工作了,那個人就離開陸以堯了。”
顧傑:“然後呢,陸以堯就不會傷心了嗎?”
樊莉:“失戀這種事,傷傷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