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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段廣播之後,或許大部分有條件的同學仍選擇堅守待援,但肯定也有彈盡糧絕必須往外跑的同學,那他們的首選地百分十九十九會是這裏。可如果他們到了這裏,卻看見空無一人,再堅強的信念也可能動搖,甚至是崩塌。宋斐留下的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一份希望。
另外之所以要寫留言信,而不是直接把他們要離開的消息廣播出去,更是考慮到很可能已經有同學在趕來廣播室的路上了,如果這時直接聽見廣播,知道廣播室將會沒有人在等待自己,那麼這些同學將何去何從,心裏堅強的,或許還能繼續趕路,再不濟也可以馬上來個pn b,但沒那麼堅強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怕是就要徹底慌了。留信,意味着能看見的同學都是已經來到這裏的,即便到時再失望,也可以靜下來慢慢想後面該何去何從。
小夥伴們甚至讀懂了宋斐的心理邏輯——他用廣播把人招來,就要負責到底,善始善終把勇氣傳遞下去,這不是他的良心,這是他的義務。
但看完後面,小夥伴們又生生把感動給憋了回去,並且深深覺得宋斐落款沒落自己姓名而是落了兩個武生班,絕逼是怕讀信的同學在未來複學後打擊報復!
然而不管怎麼說,這終究是一份閃着光芒的留言信,小夥伴們不懂這有什麼可遮掩的。
馬維森更是直接發問:“你到底在不好意思什麼?”
宋斐默默低頭,抿緊雙脣,那叫一個害羞。
小夥伴們黑線,總覺得蠢蠢欲動的抽人的慾望已經等不及答案了。
戚言不失時機攬住bf肩膀,摟到自己懷裏,破天荒帶上點寵溺:“這世上能讓他不好意思的事情屈指可數,寫字難看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