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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的樓道差點被這一嗓子震得掉土渣,開鎖王耳朵還嗡嗡的呢,就見一老太太噠噠噠從樓上小碎步下來,一邊奔赴“現場”還一邊往胳膊上帶紅袖箍。
僅剩的那點懷疑也讓這不容置疑的正氣給鎮住了,在李大娘再三說明徐望的確是住在這裏的有爲青年後,開鎖王拿出根錫條捅進鎖眼,咔噠,鎖開,速度之快讓徐望懷疑自己是不是壓根沒鎖門。
飛快進屋,利索關門,火速套T恤,再從容開門、付錢。
終於踏踏實實坐回客廳沙發,已日上三竿。
徐望先打電話跟公司請假,然後纔拿了手機鑰匙錢包醫保卡去醫院看傷,直到醫生問他怎麼受傷的,他還處在蒙圈裏。
如何回答大夫的他忘了,反正肯定不是“一有爲青年在首都三環裏被狗熊一掌拍肩say hi”這麼挑釁醫生智商的版本。
從醫院回來,已是正午時分。再度坐到出租屋的沙發裏,徐望才終於能稍稍轉轉腦子,理理髮生的這一切。
他下班回家,到點睡覺,夜裏做了個夢,夢見了林海雪原,夢見了高中初戀——單方面的,完成了遲來十年的表白,達成了強吻成就,然後被一黑熊撲倒,肩膀捱了一熊掌,夢醒,他在十字街頭。
如果沒有肩膀上的傷,還勉強可以用“夢遊”來解釋他甦醒時的所在地。可如果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吳笙哪裏去了?熊哪裏去了?還有,他雖然是第一次被熊拍,但常識還是有的,一熊掌呼過來只是皮肉傷,連骨折骨裂都沒有?
徐望在客廳沙發裏窩了一下午,一刻不間斷地想着昨夜那些匪夷所思的遭遇,可直到夜幕降臨,沒開燈的客廳陷入寂靜的黑暗,仍是沒理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