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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笙:“那故事也是杜撰。”
許二零:“駱賓王七歲詠鵝,曹衝五六歲稱象,這總是真的了吧?”
吳笙:“爲了給一個熊孩子定罪,你這是準備搬空古今中外的神童?”
許二零被堵了個啞口無言,悶悶看了他好半晌,一咬牙:“我是沒有直接證據,但就憑一個六歲孩子自己坐飛機,這一點就足夠可疑了!”
這一次,許二零的論據終於有了那麼一點力道。
吳笙看了眼西瓜太郎頭的沈一四,理智和情感開始交戰:“他真是一個人坐飛機?”
“你剛剛聊好幾個人了,沒有他父母吧,”許二零說,“不信你就再把剩下的人都聊了,肯定也沒有他的監護人。”
說完這些,見吳笙還是半信半疑,他索性一股腦都講了,“我都問過空姐了,就他一個人登機的,太可疑了,我已經嗅到了犯罪的味道。”
吳笙腦子很清晰,所有問過的人,說過的話,一個個,一句句,都明明白白列在腦子裏。但心有點亂,一時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往那麼兇殘的方向推理。
如果沈一四是兇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