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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池卓臨清楚,“找不到”三個字的含義。
可是他不懂:“怎麼突然就……”
池映雪衝他笑一下,在不甚明亮的燈光底下,淡得近乎縹緲:“你就當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現在夢醒了。”
池卓臨剋制不住心疼,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醒了就好,”這四個字讓他有種莫名的踏實,於是又情不自禁重複了一遍,“醒了就好。”
沒有收到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單憑池映雪上嘴脣一碰下嘴脣,可池卓臨願意相信,或者說,他比誰都希望,這是真的。
那個總在人格切換間的弟弟,既讓人心疼,又讓人陌生,哪怕他看了無數心理學的書,哪怕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另一個人格,也是弟弟,但真正去做,很難。
他很難把閻王當成弟弟,閻王也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哥哥。
治療的事,也因爲池映雪的抗拒,而擱淺了。雖然有些心理醫生的治療思路,實在讓他腹誹,可“治療”本身,是池卓臨能依靠的,唯一辦法。
“所以啊,”池映雪單手撐着頭,朝池卓臨微笑,“你也不用再覺得虧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