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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一醉躺槍,有點不公正,可要說這就是一醉的錯,也未免武斷。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溼鞋,那除非赤腳大仙。一醉這樣裝備好技術高人又厚道最重要的還是大軍團長,在遊戲裏必然是十分喫香的,就算他自己沒那心,架不住女玩家們硬投懷送抱啊。當然鑑於你妹現在不甚穩定的情緒狀態,那句“玩遊戲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被鬼服全體男玩家很有默契地無視掉了……
“我覺得你還是向一醉問清楚的好。”
這時候也就血牛發言不會被性別掃射了。
“你覺得我冤枉他了?”
你妹本就不低的聲調更高了。
“冤不冤枉的倒無所謂,”血牛依然是清風拂面的淡然姿態,“一棍子打死一醉事小,將來你後悔事大。”
你妹沉默了。
旁聽男士們也沉默了。
前者沉默是因爲開始了理智的思考,後者的沉默是因爲血牛在說“一棍子打死”這種事關某男性命的兇殘話題時完全和說“時候差不多了,我們一起下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