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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屋中已經聽到衛韞的咳嗽聲,等抬起頭時,便看見一個素衣少年步入殿中,恭敬叩首。
他看上去單薄瘦弱,尚未入冬,便已經披上了狐裘,手裏握着暖爐,看上去似乎是極其怕冷的模樣。
淳德帝呼吸一窒,他清楚記得這個少年曾是多麼歡脫的樣子,那時候哪怕是寒冬臘月,他仍舊可以穿着一件單衣從容行走於外。
愧疚從心中湧了上來,讓淳德帝面上帶了些憐惜,忙讓衛韞坐下,着急道:“怎麼就成這樣子了?可還是哪裏不好,我讓太醫過來看看。”
“倒也沒有什麼……”衛韞笑了笑,寬慰道:“陛下放心,不過是身子虛,近來正在休養。”
淳德帝聽到這話,看着衛韞,想說些什麼,又沒說出來。衛韞看着淳德帝的神色,輕咳了兩聲,緩過氣來,關心道:“陛下深夜召臣入宮,可是前線有變?”
“嗯,”說起前線,淳德帝神色冷了許多:“如今前線全靠姚將軍在撐,可昨天夜裏,白城已破。”
“白城破了?”
衛韞有些詫異,卻又覺得,這個答案也在意料之中。前線向來是由衛家處於第一防線,姚勇從來也只打過一些撿漏子的仗,之所以坐到這個位置,更多政治權衡相關。將一個酒囊飯袋突然推到第一防線,關鍵城池沒了,倒也是預料之中。
衛韞心中計較得清楚,面上卻是詫異又關心道:“姚將軍在白城有九萬大軍,我走時又從涼州調了十萬過去,白城怎得破了呢?我軍損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