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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應該和章似白解釋清楚,否則以他這一根筋的仗義性子,還不知惹出什麼麻煩來。
甲板上雕欄斑駁,昏光矇昧,江面上蕩着銀鱗般的月光,浩浩然不見盡頭。
明琬將章似白帶到燈籠下,並未走遠,就在聞致開門能瞧見的地方。她看着章似白辣紅了的嘴脣,頓時好笑道:“你說你瞎摻和什麼勁兒?”
大冬天的,朔風凜冽,章似白滿頭大汗,不住吸氣道:“我就是瞧不慣他那樣兒!當初我姐……”
說到一半,他忽的止住了話頭,將手擱在雕欄上,俯身看着黑漆漆翻湧的江水。
不記得是在何時坐診時,明琬聽人議論起章似白的姐姐。那是一個弱柳扶風的閨秀,曾與人指腹爲婚,誰知那世家子嫌她溫吞木訥,在不冷不熱地吊了她許久後,卻暗地裏和一位琵琶女私定了終身,弄得章家姑娘成了全杭州的笑柄。
好在後來章父提拔成了京官,身價大漲,那負心人見有利可圖,便又拋棄了琵琶女回來向章家姑娘求和……後來,他被人套着麻袋打斷了三根肋骨,傷沒好便主動退了婚,章家姑娘這才覓得真正的良人。
所以,在看破明琬與聞致的關係後,章似白便很瞧不起“拋妻”五年又突然冒出的聞致。
“我和聞致之間的事,並非你所想的那樣,當年,是我要離開他的。”
明琬並未透露太多的過往內情,只是簡單說道,“感情之事,本就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外人很難幫上忙,不過,還是要謝你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