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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起忙道:“留他一個人在,出了事恐怕壓不住。”
朱棣看了雲起一會,直看得雲起心裏發毛,雲起呸道:“你不過比我倆大個十來歲,也老着臉‘鋒兒’‘雲兒’地一通混叫。”
朱棣笑了起來,饒有趣味道:“拓拔鋒是我揀回來的,如我兒子,不喚鋒兒喚什麼?”
婿舅二人隨意寒暄幾句,說的俱是京中動向政局,朱棣常年鎮守北平,對南京朝廷中事不甚熟悉,雲起倒也大方,便將天子腳下之事一一道來,末了談到藍玉,又相對唏噓甚久。
朱棣搖頭嘆道:“當年我跟藍大將軍出征,行軍佈陣,倒是受過他不少指點,認真說起來,沒有當年的藍玉,我亦不能建得下軍功,受藩北平。”
“之所以有今日,歸根到底,俱拜藍玉所賜。”
雲起嘲道:“只怕你心裏謝他,他九泉之下倒不甚領情,那天我想做東,請你二人作一席喝酒,藍玉還道你一肚子壞水,瞧你不順眼來着。”
二人相視大笑片刻,朱棣正色道:“本王實在是個安分守己的良民……”
雲起哭笑不得道:“這就吹罷,仔細風大閃了舌頭。”
說畢作勢起身,又道:“藩王乃是外臣,少與近侍往來,免得讓那羣言官揪了小辮子,保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