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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俊：“……”
鴻俊想了想，說：“屍鬼早就死了，它們應當聞不到氣味。”
“唔。”
李景瓏說，“也許是看得見的。”
屍鬼大多沒有瞳仁，只有渾濁的白色眼珠，但那眼珠一直在動來動去，多半能看見。
“聽得見嗎？”
鴻俊說。
李景瓏拿了個鐵盆，在籠中屍鬼背後的耳畔“當”地一敲，那聲音都能把人給震聾了，屍鬼卻不轉頭，只專心地撞着鐵籠。
很明顯它們都聽不見，李景瓏又拿了根火把，在屍鬼面前舞了幾下，屍鬼警惕地抬起手，做了個砍殺的動作。
“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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