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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難得這麼乖巧,說不定以後我就再也沒機會見到了,當然要趁着還有時間多享受享受。”
“……”鬱睿默然半晌,無聲地嘆,“你有病吧,謝黎。”
不同於以往的咬牙切齒,這一次少年的聲音帶着明顯的無奈。或許是生病的緣故,那無奈之下的情緒基底是柔軟的,柔軟到讓人隱約有種被縱容的錯覺。
謝黎停了幾秒,啞聲笑起來:“是,病得要死了。而且‘藥’就在嘴邊上,你說我喫還是不喫啊,班長?”
鬱睿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燒得不正常了,不然也不會趁着黑暗、趁着那人看不見自己眼底真正的情緒、趁着所有責任都不必負所有真情都可以裝作假意——
他聽見自己冷冷淡淡地笑了聲。
“隨便你,反正我也沒力氣。”
“——!”
謝黎握着鬱睿的手腕,驀地收緊。
鐵箍一樣,幾乎要把人的骨肉都擰碎了揉在一起。這樣僵持數秒,謝黎一點點把人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