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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來歲就能佩金魚袋的,滿朝就倆人,兩個一個是皇上嫡嫡親親的侄子寧王世子,還一個,就是你那個表哥,陸二爺,陸離”
“唉”司馬六少和羅大少爺同時長長嘆了口氣。
兩聲嘆氣,意味大不相同,羅大少爺是鬱悶可惜李兮醫術那麼高明,怎麼好象除了醫術一無所知。司馬六少是嘆息能拐到眼前這個傻丫頭這樣的好事怎麼就沒落到自己頭上
“剛纔我還納悶,陸二那麼聰明的人,一向標榜如何如何以誠待人,對你這樣的也算高人吧,犯得着騙嗎再說了,就算騙,以陸二的水準,怎麼着也不能騙的這麼沒水平敢情就你這樣的,哪還用騙人家就掛着明晃晃的金魚袋在你面前,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對不該說這個騙字,陸二要是聽到了,肯定覺得侮辱了他,就你這樣的,別說陸二,也別說我,就連羅大都懶得騙你,對吧羅大”
司馬六少的話象一陣接一陣的寒風,從李兮麻木的心裏吹過。
他說的對,他確實連騙都懶得騙她,魚袋是這樣,那個朱紫貴,朱和紫,她不止一次看他一身明麗的濃紫,她還看昏了頭,他穿濃紫那麼俊秀、那麼英氣
還有那天,明山稟報的是:寧王世子爲他接風,人都到齊了
李兮閉了閉眼,自己真是昏了頭了蠢成這樣,能怪得着誰呢司馬六少說的對,自己這樣的,人家連騙都懶得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