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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媽媽呆了片刻,恨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道:“這老東西,讓他給你開苞,他又拿不出那許多銀子,偏還死霸着不許別人梳攏,你說這事,唉,你今年也不小了,還是你想的周到,虧的這是到內宅演戲,要是在外頭,他那麼個沒臉沒皮的老東西,真就敢霸王硬上弓”
“嗯,等會兒讓袁先生和周師父送我回去,媽媽還得留下來搪塞一陣子,媽媽也聽剛纔那婆子說了,他今天可喝了不少酒,他本來就不要臉,再趁着幾分酒興,真半路上把我掠了去,咱們有什麼法子擱他們這些貴人眼裏,還是件風流美事呢。”
姚纖纖卸了妝,一邊換着衣服,一邊低聲道,姚媽媽皺眉想了想,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只好這樣,又煩勞袁先生和週二郎了,回頭我讓人給袁先生送桌席面,再送包點心給週二郎,這一陣子可沒少勞煩人家。”
姚纖纖快手快腳的換好衣服,裹了件粗使婆子常穿的靛藍細布薄斗篷出來,姚媽媽悄悄請了袁秀才和週二郎,三人沿着牆邊屋角,從角門出了東陽郡王府,上了袁秀才的車子。
袁秀才和週二郎坐在車前橫板上,車子轉了個彎,袁秀才示意週二郎,週二郎垂下頭,掀簾進了車子裏,袁秀才捅了捅車伕吩咐道:“繞一圈再回去。”
車伕趕着馬轉進條巷子,袁秀才袖着手,靠在車廂板上聽着車子裏隱隱約約的情話低語聲,臉上的笑容漸漸轉成哀傷,唉,兩個低賤如鞋底泥的可憐人,再兩情相悅也不過是鏡花水月。
李恬別了蔣郡王妃和徐夫人等人,在二門裏上了車,從東陽郡王府出來沒走多遠,悅娘探頭進來道:“唉,那頭豬又跟在咱們車子後頭了上回怪我,不該砸馬前腿,應該斷後腿,把他壓在馬下面,少說也得壓斷他一條腿,你說他怎麼能笨成這樣一點覺悟也沒有怎麼還敢往咱們這兒湊”
“要不怎麼說他是豬呢”青枝掀簾往後看了看氣憤道,李恬連往後看也懶得看,只揮着手道:“這麼熱鬧的大街上,他不敢妄爲,咱們也不好做什麼,先隨他去。”
“嗯,要不哪天我把他誘出城,乾脆挖個坑把他埋了算了”悅孃的法子永遠是這麼直截了當。沒等李恬說話,青枝白了悅娘一眼道:“水先生不是讓你常念念往生咒靜心,你肯定又沒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