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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出神的看了好半晌,幽幽嘆了口氣,轉頭看着俞瑤芳道:“洪姨娘跟了他十幾年,我嫁進來前就跟着他了,給他生了二子一女,我一直以爲他心眼裏是真正愛重洪姨娘,誰知道,”徐夫人頓住話,又轉頭看了眼外面騎在馬上的俞盛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着道:“這十幾年的情份,他就這麼說丟就丟開了。”
俞瑤芳意外的看着徐夫人,徐夫人目光茫然的看着掛在車廂角上、晃動不停的銀香薰球,彷彿自言自語般道:“你翁翁當年都說他和你太婆夫妻情深,你太婆走後,我是熱孝裏嫁進來的,陳夫人和我同時進門,如今一句犯了七出,說送家廟就送了家廟,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俞瑤芳有些怔神的答道:“這話去年恬恬也說過,說別看阿爹好象多離不得洪姨娘一樣,真要發賣了洪姨娘,或是給阿爹再尋個更好的姨娘,阿爹轉身就得忘了洪姨娘是誰,阿爹這樣的,姨娘也罷,正妻也好,擱他不過是件衣服,要是有錢有本事,這衣服自然是越多越好,越新越好,越貴重越好。”
徐夫人聽的新奇而愕然,瞪着俞瑤芳,俞瑤芳調度指揮了這件事,心境已經全然不同,上回又和阿孃有了那一番幾乎敞開的談話,再和阿孃說話,這份自信和隨意已和從前全然不同,迎着徐夫人的目光,嘴角往下撇着,帶着絲不屑的笑意道:“恬恬還說,這世間的男人絕大多數都是這樣,就是那說着如何如何情深不忘,立志不肯繼娶的,妻是沒繼,可那妾,一個接一個的往屋裏塞,難道妾就不是女人了這話再對不過。”
徐夫人聽的直眨眼睛,俞瑤芳替她理了理身上蓋的夾被,接着道:“所以哪,這人心,特別是男人的心,不能細想。阿孃也別多想這事,咱們這日子過的好不好,在咱們自己,阿孃往後得學會真賢惠,把家守住,拘着男人不出大錯,這中間不用拘着什麼手段不手段的,結果好纔是真賢惠。”
“瑤瑤,你老實跟我說,從咱們搬到城外,你和恬姐兒都做了什麼”徐夫人直直的瞪着女兒看了半晌,突然問了一句。
“沒做什麼啊我們能做什麼”俞瑤芳笑嘻嘻攤手否認。
“你不能,恬姐兒肯定能,你老實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