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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身後不遠,一個三十歲左右、容長臉、鷹鉤鼻,精明中帶着絲絲狠辣的男子,正緊盯着四皇子一行和對面跟着小廝急奔過來的李孝祖,這是萊國公丁府長房嫡二子、丁二爺丁金經。丁金經盯着李孝祖,滿眼愕然,他什麼時候洪運當頭,攀上四皇子了怪不得平白得了修繕處的肥差。
李孝祖跟着小廝擠過來來往往的車流人流,離四皇子還有五六步遠,丁金經突然從斜刺幾步衝到李孝祖面前,滿臉笑容、親熱熟諗非常的一把拉住李孝祖哈哈笑道:“敬宗,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我正尋你呢,咱們哥倆可有一陣子不見了,你忙什麼呢”李孝祖被他這一拉一笑親熱的一臉茫然,他跟丁二爺什麼時候成哥倆了他印象中的丁二爺從來都是嚴肅着臉,一句話多話沒有,連目光也不怎麼在他身上停留的。
“我”李孝祖剛說了一個
我字,丁金經彷彿剛發現身後的四皇子,忙鬆開李孝祖,用摺扇敲了下自己的頭,爽朗的笑着,衝四皇子和葉樹盛拱手道:“瞧瞧我,光顧着大郎了,兩位是”丁金經問到兩位是,彷彿這纔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一般,一臉恰到好處的目瞪口呆,驚恐慌亂的長揖到底陪禮道:“原來是四爺,學生竟是個有眼無珠的,還望四爺恕罪”
“你是”四皇子微微蹙眉看着丁金經,他並不認識丁金經這麼號人物,不等葉樹盛介紹,丁金經直起身子,恭敬膽怯的正正合適,拱手自我介紹道:“學生丁金經,字雲清,家父萊國公丁鴻慶。”
“噢,”四皇子聽說是萊國公府上的,想起四月裏清風樓那一場事,不禁多打量了丁金經幾眼,丁金經指了指李孝祖,恭敬的接着道:”學生和李大郎是莫逆之交,有幾天沒見到大郎,剛看到他,高興之下竟失態衝撞了四爺,還望四爺恕罪。”
葉樹盛眼睛微眯,看看丁金經,又看看一臉茫然的李孝祖,嘴角往下扯出絲不屑。
李恬奔進青桐院,衝進上房轉了個圈,又衝出來,直衝進水秋娘的小院。
水秋娘聽青枝和悅娘你一句我一句說了經過,眉頭微皺,看着李恬安慰道:“不過是場巧遇,不算大事。”
“我知道是場巧遇,我是說這人怎麼能這樣,他怎麼就認定我就是想嫁他,生氣也是嫌他提親晚了,生的是嫁不成他的氣,天底下怎麼能有這樣的人”李恬憤怒道,水秋娘帶着絲絲笑意道:“他是皇子,身份貴重,又兼年少英俊,才色出衆,不正是天下女子心目中的最佳夫婿麼哪個女子不想跟着他他這又是要三媒六聘的娶,他這麼想,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