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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鴻說着,衝徐思肅容鄭重長揖到底,徐思海彆彆扭扭的伸手扶起蔣鴻道:“我沒怪你,也怪不得你。”
“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兩不相怪,”冷明松忙湊趣兩邊勸和:“今天說開了就好了,走走走,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好好喝兩杯去,靜之別尋藉口,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去,就當是給我個面子,”冷明松見徐思海皺着眉關不怎麼情願,上前拖着他的胳膊,連勸帶拉:“走吧,剛纔雁回說的對,咱們雖說是師兄弟,可和親兄弟有什麼分別你們兩個還好,親兄弟、堂兄弟都有,我一個獨杆兒,可是打心裏把你們兩個當親兄弟看的,走吧,靜之要是不去,我這個年都沒辦法過好。”
徐思海本來就被蔣鴻的陪禮的有些鬆動,再被冷明松連拖帶拉一通勸,也不好再擺那張臭臉油鹽不進,順勢跟着冷明松出了書齋,三人上了馬徑直往清風樓去,徐思海和蔣鴻這持續了幾個月的冷仗總算告了段落。
蔣鴻喝的大醉,第二天酒醒,出到廊下,一陣寒風吹來,打了個機靈,還是隱隱作痛的頭一下子清醒無比,站在廊下,仰頭看着灰濛濛的天空怔怔的發呆,那股彆扭之極的不安又湧上心頭,自從那天見過悅娘,這份不安就時時冒出來,越來越濃烈,蔣鴻懊悔非常的垂下頭,當初怎麼會魔怔一般和徐思海打了那樣的賭這科舉的事誰能說的準萬一不協,豈不是負了她這一片心
蔣鴻雙手撐着欄杆,頭垂的低低的,那股子難過懊悔如火燒一般漫上來,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負了她的心意聽二伯父說明年的主考已經差不多定了,蔣鴻猛的抬起頭,直直的看着院子裏的墨綠的冬青樹,用力推開欄杆,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把我這一陣子寫的那幾篇文章拿上,去二伯府上。”
勇國公府分家後的頭一個新年過的很是冷清,勇國公李忠不知道怎麼聽說了楊夫人截了李恬親事定給李雲裳的事,和楊夫人大吵一架後,將自己關在前院,不肯和楊夫人照面,也不見李雲裳,連年夜飯也不肯出來。
年夜飯的大圓桌子上,就坐了楊夫人和李孝祖、李雲裳三人,楊夫人看了眼侍立在身後的媳婦周大\奶奶吩咐道:“你也坐吧。”
李孝祖滿臉喜色,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讓媳婦坐到自己下首,楊夫人臉色驟寒,冷冷的盯着李孝祖,李孝祖被母親盯的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坐回去後心頭卻又湧上一股子氣惱,兩根眉毛抗議般擰在一起,周大\奶奶斜着楊夫人,暗暗錯了錯牙,恭恭敬敬的笑道:“我還是站着侍侯阿孃和三姐兒吧,也習慣了,今年是三姐兒在家過的最後一個年了,到明年這個時候,三姐兒可就是人家的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