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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思慎爽快道:“我這幾天都是城北營中,若有什麼事,只管讓大郎到營裏,只說尋我就成。”
翁先生答應了,站起來將武思慎送到樓梯口,看着武思慎出了客棧大門,這才心事忡忡的揹着手進了屋,俞世子一條腿保不住了,那他這世子之位唉,俞家這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
隔了幾天,翁先生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這天傍晚,給俞志宏佈置好課業,翁先生出了客棧,揹着手,不急不緩的往隔了兩條街的那座北安城唯一的勾欄過去。
勾欄門口的歡門是北安城除了得勝樓外最豪華的歡門了,翁先生站在歡門下,眯着眼下,仰頭看着這扇桃紅柳綠、喜慶非常卻俗不可耐的歡門,嘆了口氣,也不理會圍在身邊的幾個熱情的能把人燒着的幫閒漢子,依舊揹着手,不緊不慢的進了勾欄。
媽媽年紀雖老,身材卻保持的極好,甩着噴香的桃紅帕子迎上來,如被風吹動的柳枝般貼到翁先生身旁熱情笑道:“大官人來啦這位大官人看着有些個眼生,是剛到咱們北安城的大官人一看就是位貴人,大官人今兒想怎麼玩別看咱們北安城小,可咱們這家樓子可一點不比洛城差,說句打嘴的話,官人們都說,若論小姐,就是比京城也不差呢,大官人喜歡什麼樣的是嬌俏些的,還是溫柔如水的是先聽曲兒還是先看幾支舞”
“比京城不差哪一個比京城不差”翁先生跟着媽媽進雅間坐下,掃了眼四周,彷彿隨口問道,媽媽笑的花枝招展:“一聽大官人這話,就知道大官人是行家裏手大官人且聽好,咱們這樓裏好些位小姐都是從京城買來的,還有一位,”媽媽一臉得意的賣起了關子:“唉喲喲,你看看我這破嘴,這位小姐那可是”媽媽用帕子掩着嘴,咯兒咯兒的又笑起來,翁先生從順袋裏摸出塊足有四五兩的銀餅子,扔到几上道:“賞你了,這還有一位,姓什麼叫什麼,怎麼個還有法”
媽媽眼睛亮的放賊光,收銀子的動作極快卻如行雲流水一般,熟極而流,媽媽一隻手抓住銀子攏進袖中,先掂了掂份量,又用指甲掐了掐,笑的眉眼都快沒了,她這樓子也就自己誇自己不比洛城差,甚至趕得上京城,其實就是小鎮上的小青樓,最貴的小姐一晚上也值不了二兩銀子,翁先生一出手就賞了四兩多一塊大銀餅子,這簡直是燒了高香,天上掉下個大金主
作者有話說:
下一更,晚上8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