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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長公主一聲冷笑,好一會兒纔開口道:“這個寧遠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是不是真禍害,咱們不知道,可咱們知道寧鎮山是什麼樣的人這就夠了寧鎮山用兵膽大心細,思慮周到,偏偏又最擅出奇制勝,用兵如此,做人也必定是這樣,這樣的人,他會送一個禍害到京城,專程給他寶貝女兒和寧家惹禍添堵”
“那是”綠雲臉色微變,皺眉看着福安長公主,沒敢說下去。
“五哥兒今年八歲了吧,那位寧皇后,韜光養晦這麼多年呸關咱們什麼事兒我都出家了,就差這頭煩惱絲沒剃光了,跟咱們什麼相關半分不相干的事我清修還來不及呢,哪有功夫理會這些破事,誰當皇上都是一個破樣”
福安長公主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煩躁的揮着手,“真是煩死了,做個法事也不讓人清靜不做了,回去”
福安長公主揹着手,調頭拐上另一條小路,大步流星往自己的莊子回去。
寧遠在福音閣外上了馬,抖開繮繩,一口氣跑出四五里,看到等候的福伯等人,這才拉了拉繮繩,讓馬速緩下來。
等在路邊林子裏的福伯等人,急忙催馬跟上。
福伯催馬靠近寧遠,伸着脖子,細細打量寧遠臉上脖子上的淤青。
“看什麼看”寧遠一擰頭,惡聲惡氣吼了句。
“七爺有幾年沒傷成這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