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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正元帝出了丹鳳宮的大門便去了麟德殿,把秦顯拎到屋子裏,隱隱約約聽見幾句“你怎麼聽風便是雨?不能體諒你母親的苦心!”
約莫還說了許多,有一盞的時辰,可旁的便再不知道了。
秦顯下了朝先往壽康宮去,他一早就使了小太監送東西來,又說下朝之後要來丹鳳宮跟衛敬容一同用飯,姑姑已經許多年都不做針線了,忙得沒功夫去做這些細活計,連正元帝身上都再少見她的手藝。
誰做可不都是一樣,連秦昰身上也少見姑姑親手做的,有尚衣局針織局,那許多宮人在,怎麼也輪不着要她動手,如今卻不一樣,這匹布怕是鋪開來給秦顯看的。
看到這個,衛善心中滿是酸楚,骨肉之間竟也有這麼一日,待一個人好好非得說出來,他才知道。宮牆裏這些,哪一個不是人精,要追封先皇后的事,總歸瞞不住,既姑父此時還有一點歉疚,乾脆就先把這話給坐實了。
從壽康宮到珠鏡殿,沒半日就得着了消息,繞了一個彎再傳到仙居殿時,素箏蹙了眉頭:“總得告訴娘娘一聲,這般流言,總該止住纔是。”
沉香捧了茶托一言不出,消息就是公主讓傳出去的,宮裏看着諸事繁雜,宮人內侍就少有得閒的時候,可人多口多,一張嘴傳了,就整個宮廷都知道了。
珠鏡殿此時還不是鐵板一塊,這一月裏又受盡了冷落,楊妃知道了消息,讓宮人捧了十七八樣彩織花緞到尚衣局去裁衣,她回回如此,上門做個體貼的模樣也得裁件新衣,着意裝扮。
衛敬容看着侄女兒,衛善也回了姑姑一個笑,纔剛轉過頭來,便看見秦昭從宮門邊轉進來,看見衛善坐在廊下,扭頭去看那株移植過來的藤蘿,笑道:“善兒怎麼光看着,不摘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