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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善記得這個人,可終至正元帝一朝,賀明達都不曾再受重用,反是在秦昱身邊立下功勞,上輩子跟秦昭對戰的主力就是賀明達,他被正元帝貶去邊關,又被秦昱調了回來,加官進爵算是於他有恩,賀明達還接連打了好幾場勝仗。
魏寬此時提起,若說半點用心也無,衛善倒不相信,看魏人秀軟綿綿的模樣問她一聲:“邊關清苦,想必日子很不好過罷。”
魏人秀嘆了一聲,她記得的這個叔叔,自然待她是極好的:“可不是,前些日子還曾寫信送來,說還想替陛下征戰江寧王。”
衛善了然,可這人上輩子這時候並不曾回來,一直到正元帝過世,江寧王還在吳地苟延殘喘,等到秦昭起兵引走大業大半兵力,江寧王也趁勢起兵,打着大夏的旗號要收回失地,秦昱被雙面夾擊疲於應對,這才召回舊將,給予重賞。
衛善知道碧微在太子的事上說的不盡不實,可這戰事總不會騙她,想一想賀明達要到秦昱上位才受到重用,那便是真有什麼惹惱了正元帝,魏家替他說話,恐怕不好。
宴到此處也沒什麼好看了,男人喫得半醉吹噓起當年戰事,衛敬容領着命婦女眷們去泛舟遊湖簪花垂釣,舞姬適時再送上一支歌舞,纔剛那個絕色已不在列。
碧微不知魏家這點官司,卻知道那個舞姬許是留下了,只怕這會兒已經收拾妝扮送到承華殿去了,她見衛善並不關切,便也不提,同袁妙之並肩跟在衛善身後,幾個人棄岸登舟,坐在船上,往湖心駛去。
船上擺着冷碟魚膾果酒點心,小姑娘家聚在一處也無甚可說的,朝中事不懂得,外間事又能議論,胡亂說上幾句京中時興的衣裳式樣。
詩興酒興齊發,舟也能玩得出數種花樣來,互贈香佩,宮人託了一盤子五彩絲絛來,在腕子上打結編編花,又在釣杆上勾上石榴花,往船外一拋,魚兒張着嘴就浮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