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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把這事兒瞞下,只說是家裏遭了賊,可趙家能偷的東西,也只有趙香玉了,一條巷子傳遍了,趙老頭這才羞憤報官。
誰知道章縣令聽他說了,急急套上官靴,官服都不及穿,奔到碼頭邊去,攔下官船來,趙老頭這下後悔了,若是真是個當兵的,女兒難道要嫁給他不成?
章縣令聽完,倒也不急着再問,轉頭問吳副將,依舊還是那付笑眯眯的樣子:“吳副將說這事若是查出實據該當如何定奪?”
吳副將一口咬定絕無此事,來之前他就已經派人查問過,昨夜無人下船,坐在官帽椅上看了趙老頭一眼,一眼就把這老漢看得打抖:“若果有此事,軍法處置,我親自開刀。”
衛善越看越覺着這章縣令像個搭臺唱戲的,甚時候發問又該問些什麼,拿捏得恰到好處,把底下這些人看得合不上嘴兒。
她身後就有一個合不上嘴的,魏人傑看得如癡如醉,衛善仰臉看看他,只能看見他兩隻鼻孔,想笑又得忍住,他再看得發怔,也牢牢立定了不動,下盤極穩,同衛善隔了小半步,後頭人一個都擠到前面來。
章縣令還未斷案,那一家要招贅的先爭起來,倒不是不肯入贅了,而是要趙老頭多加銀錢,章縣令又一回用上了驚堂木,他又傳了個捕快上來,把從趙老頭家牆上拓下來的鞋印拿出來。
吳副將一看便道:“這不是軍靴印子,我的兵翻牆頭還得踩着柴火蹬牆,那還打什麼仗。”
他到這會兒竟心平氣和起來,看破了章縣令的意圖。
查到矮牆上的鞋印,和牆下那一垛柴火,章縣令便知這絕不是兵丁乾的,纔來的兵丁哪裏能認識路,還把人院裏的東西摸個清清楚楚,可當時嚷都已經嚷了出去,連官船都攔了,還能怎麼辦,只得把這場大戲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