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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爲了那一篇檄文,衛善就肯免他今日之罪,說一聲請起,嘴角含笑看着章宗義,把章宗義看得低頭躬身,不敢直起腰來。
袁禮賢還能給自己造一個騎青年訪名山得遇明主的佳話,一出山就挑中了最大的贏家,站穩的腳跟,章宗義眼前處境比他遠遠不如。
衛善輕輕一揚手,看了章宗義一眼:“章縣令往船上送的瓜菜,原來是自家種的。”
縣令夫人剪了一簍水瓜,一個個青翠可愛,青霜捧着那個竹簍,一時想不明白怎麼好好的在剪瓜,這個縣令就請起死罪來。
章宗義抬着袖子抹汗,又不能對着衛善哭窮,種些瓜菜,比外頭買來要便宜得多,他積攢的銅錢都要用秋季選官上。
衛善讓青霜抱着那簍水瓜回去了,章縣令一路送她出去,民人散了大半,還有一小半兒聚在衙門口,誰也不關切秦生到底怎麼判,趙家那個姑娘又是哭的,都想來看一看公主生得什麼模樣。
身後跟着一羣人,衛善還有興致看看街市行人,青霜捧着個簍兒,民人便各自上前送了許多東西,枝上剪的香花,擔上挑的果子,還有人拿荷葉裹了一整個糖油煎糕。
章縣令一路忐忑,行到船前也沒得着衛善一字一句,喉嚨口似堵着碎石,還得恭送公主上船,同吳副將拜別。
衛善在船前停了下來,她步子一停,章縣令也跟着停頓,衛善笑了一聲:“待我走了,章縣令是不是可惜犯案的不是船上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