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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拿着衛善的信往紫雲樓去, 把信中的事當作笑談講給衛敬容聽。才從皇城遷到離宮來沒幾日,妃嬪的屋子如何分派,同來的皇子如何居住, 隨行又有一個孕婦, 這些都得衛敬容拿主意,她這幾日都沒有好好歇息, 把離宮內外都安排好了, 才能在紫雲樓裏眯眼歇上一刻。
眼見秦昭過來, 衝他招招手, 以袖掩口打了一個哈欠,眼看秦昭要退出去, 對他道:“你來陪我說說話, 等會兒還得往宜春殿去,免得我發睏。”
秦昭講笑話比衛善高明得多, 自己是從不笑的, 一本正經拿自己當個說書的, 整個案子講完了問道:“母親猜一猜, 挑了哪一個?”
衛敬容一時還真挑不出來, 手裏捧着茶盞, 啜飲一口,微微含笑:“知人知面難知心,花這麼點功夫就能給女兒挑女婿,也太草率了些。”
她說的是老翁,而秦昭說的是女兒, 謎底揭破,挑俊的那一個,一屋子宮人都笑了起來,衛敬容也掩口而笑,靠在軟枕上問:“當真是善兒寫的?我可不信,她哪裏有這麼促狹。”
秦昭笑起來,把那信拿給衛敬容看:“當真是她寫的。”
信紙既白且薄,就是尋常宮裏用的高麗紙,可那紙上有幾個淺淡的紅印子,衛敬容剛拿到手裏就看見了,拿指尖碰一碰,抬頭掃了一眼秦昭。
也只有花汁纔有這個顏色,兩三朵新鮮的花夾在信紙裏,寄來的時候花已經不復豔色,可花汁卻沁在紙間,衛敬容盯着那兩塊淺紅髮怔,隔得一會兒才笑:“這個善兒,連寫信也不肯老老實實的寫。”
她一說,秦昭就笑起來,彷彿衛善果然團着腳趴在桌邊,他還無所覺,拿這個當作孩子行徑告訴衛敬容:“她怕是在船上呆得久了日子無趣。”
隨手就扯上兩朵花寄過來了,那一盆鳳仙說不準就是她用來染指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