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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玉再次提及地方氏族納良民爲附奴,只爲逃勞役賦稅,中飽私囊,一面說一面笑盈盈看向袁禮賢:“這個法子推行不易,該當慎選地方,依去歲舊例推行。”
正元帝點頭應允:“依我看就先在幷州推行,先把附民在編成冊,再徵勞役賦稅。”
袁禮賢結親的謝家就在幷州,胡成玉聽了,點頭稱是,餘光落在袁禮賢的身上,看他竟也跟着點頭附和,面色如常,又收回目光。
魏寬還沒張口,衛善就衝了進來,火紅一團,她幾步進來,黃帳中鋪的地衣上就踩了七八個溼泥印了,小臉煞白,站在正元帝跟着喘着氣,半天都沒能說話出來。
正元帝一見衛善這個模樣,挑一挑眉頭:“善兒這是怎麼啦?”
驚異中還分得出神去掃一眼魏寬,魏寬倒是替兒子開過口了,只說得一句,正元帝還未推脫,心中正在思量這件事。
“我闖禍了。”
衛善衝口而出,一眼就看見左首最近的是袁相,右首最近的是魏寬,她把眼睛落在魏寬身上,大帳議事,楊雲越怎麼不在,是不是聽見了風聲,急趕過去了。
正元帝聽見她說闖禍了,倒想起幾個孩子小時候闖禍總是先來找他,知道衛敬容必要狠罰,先到他這裏來討個情面,求求饒,這事兒再罰起來便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