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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善聽見她們悄聲說話,看了這隻玉冠,搖一搖頭,只怕太子妃的嫁妝裏也沒有這樣的東西,金銀便罷,這個就算送給她也戴不出來:“還收起來罷。”
若是從此大家都好能好好的,當不當姐妹也沒甚麼,楊思召死了,上輩子那些事卻不就這麼忘了,只從此兩人之間隔開一道溝,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對座的那一天了。
小順子從九仙門出去,又從九仙門回來,和東宮隔着一南一北,說是替公主買些民間的八寶攢花玩兒,還當真帶回來一隻盒子,外頭天熱,這麼一趟曬,小順子喝了兩碗酸梅汁才緩過來:“這是長安公主給咱們公主的回禮,說往後也不好十分走動,知道公主有大喜事,卻不能道賀,這個是給公主的添妝。”
衛善前兩回送東西過去她都沒有回禮,着意避嫌,怕落人口實,這回卻回了一對兒白玉藕節小鐲子,雕的蓮花蓮蓬,討個好口彩,底下還一方繡帕,繡了蘭草,角落上兩個小字“愔愔”。
衛善一看便知這是她的小名,當時不曾互通乳名,這會看見鼻子一酸,把那對手鐲擱進妝匣裏,都不知是上輩子對碧微來說更美滿,還是這輩子的她更美滿。
伸手揉揉鼻尖,又坐到繡繃前去繡她自己的並蒂鴛鴦,手指頭捏着針,心裏念着秦昭,把他念上十幾回,知道他絕不會這麼待她,這才順了氣。
心裏這麼知道,又忍不住寫信去問,把初識的這點苦意酸澀都擠出來寫在信上,秦昭接了信,好像看見丁點大的小善兒,碰到一點點不明白的事,就皺了眉頭,給她兩顆糖,她就又高興,如今可不是喫兩顆玫瑰糖就能好的年紀了。
秦昭給她回信,寄上一罐子的玫瑰糖還不足,數着日子回京去,等把郢縣變成大業的駐軍地,再通了河道,就是他回去的時候了。
跟着又傳了書信給王七,算着日子楊思賢也該到京城了,他跟着人辦紅白事,紅事上吹鑼寫喜字貼紅聯,白事上披麻戴孝的替人哭喪唱輓歌,楊思召的白事自然要大辦的,正好撞進楊家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