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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搖搖頭,她也不知是怎麼了,丹鳳宮送了傷藥來,卻怎麼也探聽不出,瑞香只是笑:“太子跟娘娘置氣呢,等他好了再跟娘娘認個錯,娘娘一片慈母心腸,明兒自己就心疼了。”
瑞香看見太子歇在左偏殿,探一探已經上了藥,裹上了傷布,也不再多留,告退出了東宮殿,和沉香兩個一路無話,彼此看一看,又把話咽回去。
纔剛探頭進去,正看見姜良娣挽了衣袖絞帕子,銅盆裏的水被血一浸泛着淡紅色,沉香眼尖,看見她埋頭時落了淚,砸在銅盆裏,抬起臉來又平靜無波,太子趴在牀上,她一面吹氣一面替他上藥。
秦顯捱打受傷的事,一點風聲也無,他第二日依舊上朝,穿了暗色花紋的綢衫,經過一夜傷處大半癒合不再流血,倒似昨日傳了一天的是流言,可參袁禮賢的奏摺卻已經扣不住,正元帝也知道是什麼人挑起來的,掃過一眼扔到一邊。
倒是拿起了大理寺卿上的奏摺,捏着這一本翻開來掃了幾眼,早早就看過的奏摺,倒像是頭一回看,問楊雲越道:“原來忠義侯在青州還有兄嫂。”
楊雲越失了愛子,連日稱病不曾上朝,兒子纔剛剛發送,竟有個披麻戴孝的細麻桿扯着嗓子質問自己弒兄逼嫂的事。
這件事他早就不記得了,隔了多少年,家鄉不曾回過,祖宅也沒修過,在忠義侯府裏重立了祠堂,就連祠堂中也沒有堂兄一家姓名牌位。
是楊思齊先聽見了,他在外頭散播衛善污名,反被太子狠狠打壓,知道此時不是給二弟報仇的時機,帳本上有一個算一個,衛善秦昭魏人傑,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