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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花燭也不知甚時燒到了頭, 牀上兩個誰也沒能下牀去熄燭火,衛善都沒功夫懊惱這最後一樁事沒辦完,她把自己牢牢裹在被子裏, 不許秦昭再鑽進來。
面上緋紅一片, 頸間香汗淋漓,身上是粘的, 錦被也是粘的, 捂了臉也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怒, 昨兒夜裏還能說是醉中無狀, 這會兒又算什麼。
秦昭知道她生氣,見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又怕她悶着了, 輕輕拍一拍拱起來的一團:“別悶着了, 透一條縫,二哥肯定不碰你了。”
衛善在被子裏翁聲翁聲:“你昨兒也這麼說的。”
秦昭撫着被子, 摸着哪兒是肩哪兒是背, 輕拍兩下, 無話可說, 半晌才道:“是我醉了, 往後再不這樣了。”
頭一天就嚇着了她, 可也嘗着了滋味,脣齒的間繾綣叫人食髓知味,嘗過一回,還怎麼能放。
這被子裹着兩人睡了一夜,裏頭早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衛善悶在裏面隔得一會兒就把自己憋得面紅,從面子裏頭探出頭來,一半烏髮籠在龍鳳紅綢的被子裏,被子枕頭牀褥都皺成一團了,連肚兜都不知卷在哪裏,心裏發急,從被子裏伸出腳去踹他。
原來就算跟秦昭再親密,也沒有似現在這樣,去歲冬日他到業州,就在繡房的外間睡了一夜,隔着簾子相安無事,哪裏知道會鬧成這個樣子。
衛善臉伏着枕頭,烏髮散落在紅綢被上,天光從窗外映進來,透過一層層的紅,金光也帶着流霞色,烏髮蓋住了白潤肩頭,金線繡的龍鳳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