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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邊繞着擺了一圈花芍藥,在暖房裏燻了十幾日,紅瓣芍藥花苞綻開,露出裏頭嫩色的花心來,輕輕一碰便落了一地的花蕊。
衛善肩上沾着花粉,身上落了芍藥花瓣,根本無暇用手去拂,緊緊攀着他的腰背,口裏嚶嚶出聲,又像討饒又像撒嬌,連着叫了七八聲的二哥。
秦昭成婚之前還想讓她改口,此時聽見她這樣叫,身上除開一地,無有一處不酥麻的,喉嚨口悶悶出聲,一時停住,手掌撐在毯上,腰間暫緩使力,背上細密密的沁出汗珠。
他突然停住不動,身下的人兒半眯着張開眼睛,粉脣早已經吮得殷紅,迷迷濛濛又喊一聲二哥,身子不住輕輕顫抖,面上紅暈未去,纔剛歇得一刻,就又被頂着拱起腰肢。
自午到晚,典膳所送了膳桌來,裏頭不叫人,沉香小順子幾個就只能在茶房等着,就見天色越來越晚,竹屋裏連燈都不點,一桌子菜也早就涼了,素箏沉香哪一個都不敢去拍門,眼睛看着小福子,小福子把頭一縮,嚥了口唾沫:“你們別看我,我可不敢。”
沉香紅了面頰:“再怎麼,也得進去添些炭。”
雪停時比下雪更冷些,這麼個燒法,紅螺炭早就該燒完了,可誰也不敢叫門,只能乾等着,一直等到竹屋有光,這才松一口。
秦昭點亮了燈火,衛善裹在黑狐毛的鬥蓬裏,只露出一張臉來,嘴脣面頰都似抹了胭脂,身上未着寸縷,緊緊裹着,嬌聲問他:“找着了沒有?”
紗衣抹胸小鞋褻褲都不知扔在哪兒,最後一隻鞋子掛在了花枝上,秦昭赤着上身伸手摘下,替她把鞋子穿好,兩人胡鬧許久,藤花塢中似另一個天地,貼着睡到天昏地暗,從他記事起,就沒有過這樣放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