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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楊雲翹這個太后急病而亡,楊寶盈立時就被髮落到冷宮去,楊雲翹這個靠山一死,楊寶盈的日子過得比衛善還不如些。
這一世秦昱依舊不改志向,鼓着勁兒想謀挑一家更好的,楊寶盈都已經不是中選,而是下下之選了。袁妙之他肖想不了,明裏暗裏對袁禮賢示好許多回,袁禮賢待他客氣是客氣的,可除了客氣,別的一概沒有。
不論是秦昱拿着修的書送過去請他指點,四時都尊師禮送拜盒去,袁禮賢從未有過特殊的表示,看他和看秦昰一般無二。
光是這一般無二就足夠讓秦昱生心怨懟,秦昰還個毛孩子,和他怎麼相比,他獻上書冊既是博名,也是示好,請他指點,但凡給了一字一句,都可以寫進序中,傳作美談。
可袁禮賢只是收下,別說作序,一個字都未在人前提及。秦昱還當這顯名的事,袁禮賢無論如何都不會推拒,別人辛苦修出書來,他只要開口說一句話,便能把名字寫在書前,這些年來袁禮賢的那些門生,修書立說哪一個不在之前加上老師的名字。
這才萬分篤定,還在正元帝的面前提起,說是修了本書,送到袁相的府上請他斧正,正元帝當着袁禮賢的面隨口一提,袁禮賢卻根本不記得這書了。
換作秦顯那樣的性子,哈哈一笑,就此揭過,秦昱卻牢牢記着,在袁禮賢跟前碰了幾鼻子的灰,知道袁禮賢從來都沒把他放在眼裏不說,朝臣中他還是堅定的立嫡派,是自己邁向帝位的絆腳石,更不會想娶袁家的女兒。
這一世的變數是胡成玉,他態度模糊,左右搖擺,好像在掂量着秦昱和秦昰兩個人,誰的份量更重些,秦昱一見有機可趁,自然要拼力謀算。
衛敬容聽過這番話,略一沉吟:“他……他如何能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