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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突然好升到麟德殿裏當講師,雖是從翰林院裏挑去的,可沒有門路,品階再底都進不去,那兒便知他私下還跟秦昭有交情,這回出使高昌,秦昭便讓她預備個小包袱給葉惟仁送去。
“給葉惟仁的小包袱,我讓小順子找了個小太監送到值房去的,絕沒人瞧見。”
收撿了些金銀藥物,他一個書生,本來在麟德殿裏供職就已經是高運了,算是東宮學士裏如今勢頭最好的一個,還肯放下任職,自請去高昌,走這麼遠的路,從此就在正元帝的心裏掛上號,回來必是要升遷的。
不成想會有這樣的機會,葉惟仁原來就是秦昭放在東宮學士裏,等着他一步步升遷的。秦昭雖然讀書晚,可從小就經歷得多,等開蒙讀書,最愛讀的就是經史,許多心裏明白,卻不出的道理,史書上都一字不差的寫了下來。
他與秦顯確是兄弟情深,可那是當兄弟當同袍的情宜,等到一爲君一爲臣時,能防得住這許多口舌,又能抵得住世事變幻,防人之心不可無,前車之鑑就有衛家。
這些人往後便是秦顯的肱骨之臣,和這些人結下善緣,與他並沒有壞處,甚至捧上兩個起來,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日後方能穩坐晉地。
棋局變了,棋子卻還沒變。
秦昭手執狼毫細筆勾勒梅花花瓣,又沾了黃色點梅蕊,和衛善背貼着背,一彎腰她人就滑下去,靠在他背上,半點骨頭也沒有了,點了兩朵,笑問她:“給娘挑了什麼生辰禮?”
衛善手指頭在庫房單子上划過來划過去:“我看這對牙瓶不錯,又喫不準是不是姑姑給我的。”
把頭一歪:“從你南邊帶回來的東西里挑,又怕落了陛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