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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拍一拍衛善的肩:“官字上下兩張口,要是把這口封了也就當不成官了。”
衛善緊緊皺眉,可辦過一回事,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連趙家都能在濟民所裏發一小筆陳米財,更別說是旁的地方了:“那要是捉他的錯處呢?”
“不會,一日不打下吳地就不會。”
自己手上的兵丁人脈都留給了衛平,正元帝既抱着挑唆的心思,也有用情面壓人的意思,換成別個,哪能這麼順順當當的就從秦昭手裏接下兵權。
放手這幾年的經營,換回後頭幾年安定的日子,這筆帳都不必算。
衛善湊過去看秦昭寫的悼詞,兩人沒有認真談起過秦顯的死,就跟正元帝一樣,本來心裏就有八分好處,人都沒了,這八分就成了十分。
秦昭不光寫了悼詞,還修了一本文選,把東宮學士修過那些典籍都算在秦顯頭上,再把這些年來他上的奏摺,專注於民生社稷的那些都特意挑出來,要把這本書刊印成集。這一部書打算二月裏週年的時候獻給正元帝。
“這書送上去,姑姑又要傷心了。”
衛善翻動書頁,一聲輕嘆,可正元帝必然是高興的,若不是秦顯實在太年輕了,朝上早已經爲他著書立傳了。
秦昭要預備二月秦顯的週年祭,還要交接手上禮部的差事,更要在離京之前把該交際打點應酬的都辦完,兩個人都忙得腳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