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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得衛善掌心發癢,輕輕笑出聲來,這纔敢上手摸它:“我在業州的時候,二哥就是用這個給王七傳信?”
怪道他的信來的這麼快,說着俏臉一沉:“那我問你,你怎不說?”
秦昭滿面肅容:“我不僅說了,還畫了,畫了一鴿子在窗前。”
衛善一想,還當真有這麼一幅畫的,原來他在那會兒就已經養着飛奴了,拿它給清江傳信,短則三日,慢則五日,雪衣怎麼都能飛到清江去了。
“若是能把飛奴養成哨鴿就更好了,只是尋訪不得,除了波斯人在海上養鴿之外,還未曾見中土有人擅養鴿子的。”
這一對兒還都是母鴿,當日千金買來,便不給配種,說明了便是生下小鴿子來,那也無用,不能傳信。
衛善還摸着雪衣的小腦袋:“這有什麼,朝中每歲都進貢鷹犬,獵犬雄鷹能馴養,飛奴也能,總有能人,官府打聽不着的,旁門左道也能打聽打聽。”
雪衣喫了玉米在籠中休息一夜,第二日又帶着信件飛去清江,衛善悄悄推窗,眼看着它飛遠,數着日子果然三天它就又回來了。
雪衣給清江送信,官驛也有信件呈上,多是衛敬容寫的,裏頭還有一封說延英殿中宋良娣有孕,衛善還記得這個宋良娣,當年便是她生了秦昱的長子,可卻一直都不討秦昱的喜歡,破宮的時候那個孩子也有八九歲了,算是秦昱難得長到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