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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從錦被裏抱起來,衛善把腦袋擱在他肩上,鼻尖一動整個人都醒過來,貓兒眼一挑就有萬分精神:“這是什麼味兒?”
鼻尖一動,分明就是胭脂味,豎起眉毛剛要發問,這甜膩香味直衝鼻子,反身欲嘔。
秦昭趕緊摟住她,沉香捧了盆來,衛善乾嘔兩下,肚裏沒東西,甚也吐不出來,面頰都紅起來,一隻手掩了鼻子,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盯住秦昭。
沉香落瓊兩個對望一眼,想退下去,又怕公主任性喫虧,可看見王爺一手拍她的背,一隻手接過盆來託着,便又返身出去沏茶。
外頭飲宴,可比宮中要熱鬧得多了,宮裏擺宴也有看歌舞的,可正元帝在坐上,哪個人敢失態,連酒都喝得少些。
不比地方飲宴,還有人在家裏豢養舞姬歌女的,瞧上了便拉到懷裏,這些個歌姬懷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主家要是肯給一口飯喫,那還能活,若是不留,墮下來的也有,生下來扔掉的也有。
刺史府裏養了一批歌姬舞姬陪宴,人人盤腿而坐,舞姬就在軟毯上跳舞,身上撲滿了香粉,屋裏又燻了香,回來已經換過衣裳,擦過手臉,不意她鼻子一動就聞出來了。
秦昭既是主賓,繞着他跳舞的歌姬再不會少,衛善一問,他張口待說,一個字都沒吐出來,她就先吐了,乾嘔了兩聲軟綿綿的靠在錦枕上,秦昭只得一面解釋一面吩咐小福子預備熱水:“我去洗過了再來。”
衛善人靠邊在枕上,嘴巴抿得緊緊的,可也知道這樣的事絕少不了,一生氣反而餓了,讓沉香擺膳桌,喫了五六個雞汁浸丸子,還喫了小半碗的胭脂米,泡了熱雞湯和丸子搗在一起,餘下的半碗,秦昭洗漱回來全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