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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一聽便笑,伸手捏了捏衛善的鼻子:“善兒聰明,二月底三月初的時候確有戰事,劉刺史竟未稟報,朝中半點消息也沒有。”
當然不敢上報,他先貪了修長修的經費,北狄散部又確是從那一處打進來的,若要稟報戰事,戰報便得寫得詳細,上頭自然要問,戶部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錢,都已經修過了,怎麼還這麼不堪一擊。
說了一個謊言,便得再說上百來個把這一個給填平,坑越挖越多,劉刺史既貪名又逐利,還想壓着秦昭,可自己身上的窟窿太多,這些還沒填平,拿什麼來壓人。
衛善這下高興了,摟住秦昭的胳膊,伸出一隻巴掌來:“貪沒工部款項,瞞報北狄戰事,他可已經有兩條小辮子了。”
說一件就伸出一根玉蔥似的手指頭來,興興頭頭的道:“咱們不過來了兩天,日子再長些,說不準還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官兒越是做得大,這些事就越不會少,袁禮賢胡成玉一年還不知有多少本子是參他們的,什麼七親八眷乾的零星壞事兒都能算在他們的頭上,劉刺史本來就是不是鐵板一塊,硬成袁禮賢那樣都沒用,何況他呢。
秦昭看她眉飛色舞,兩根白生生的手指頭就在眼前晃來晃去,一把握住了,放在脣邊親一口,她懷了身子,他滿身的力氣沒地兒用,只好全用在攻擊敵人上了。
衛善一挨着枕頭就只有那麼一刻是精神的,纔剛喝了熱湯,肚裏暖洋洋,都說懷孩子折騰人,可她半點也沒覺,打了個哈欠,強撐着精神還要說些花宴的事,眼皮卻撐不住了,喃喃道:“我別是懷了個瞌睡蟲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