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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膳聽了白姑姑的調派,給衛善燉野雞湯活魚湯,人雖清減了,面色卻好了起來,結香一看她臉色精神都好,趕緊報信給衛敬容,好讓她不必憂心。
結香一來,先問了衛善的身子如何,跟着便到白姑姑的屋子裏,賞了白姑姑兩根圓頭金簪,自己雖沒出嫁,卻已經是衛敬容身邊的老人了,再有兩年便不能叫結香姐姐,得叫結香姑姑,可說起這話來,依舊有些面紅:“公主懷了身子,王爺同她可曾分房睡?”
白姑姑也自着急,年輕輕的小夫妻,好得似一個人,都診了有孕來,也沒能把兩人分開,白姑姑倒是試探過一回,說公主肚裏有一個,可防着王爺夜裏翻身。
衛善渾不在意,秦昭睡覺才實規矩,又靜又安穩,身上還有松針香,寧神靜氣,睡在他身邊,比自己一個人睡都更安心些。
白姑姑沒了法子,再看秦昭竟也不着急,半點兒沒有要從房裏挪出來的意思,公主更是想都沒想過要給王爺添個人。
算一算懷胎十月,作月子一個月,怎麼也得一年不能行房,公主是個尊貴人,同外頭那些鄉野村婦又不一樣,這一胎這麼貴重,可不能出半點岔子。
結香一問,白姑姑又嘆又訴苦:“這話我是真沒法兒說,公主若是怒起來,傷了身子,更不好了。”
雖說懷了身子給丈夫添人都是尋常,便是公主之尊,也都一樣。
前朝還有公主毆傷了駙馬,打死了駙馬姬妾的事兒,也一樣要被人說上一句妒婦,都是百來年前的事兒了,文人作起妒婦詩來,也總要說這位公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