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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刺史算帳極快,心裏算盤一打,虧是虧了些,今年那以陳充新的事兒便不能幹了,可總比摸出百萬貫來養軍戶要好,這還是頭一年的,第二年又是百萬貫,這些個軍戶且不知道得用不得用,若是守不住攻勢,損屋毀田,百萬貫可就打了水漂。
打聽着秦昭要在幾個窮困縣中徵召民夫,他還直摸鬍子,一想就明白過來,這些人徵走了,便回不來了,着人傳出一波風聲去,就在這幾個縣中放話,說徵的不是民夫,說是去清荒田的,只要人去了就得留下來當兵了。
先一波去的,再有些日子就要把老婆孩子都一起領過去,不獨自己當兵,子子孫孫世世代代都要當兵,朝廷的旨意都下來了,一日給個二三十個銅板,就要落軍籍!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拿二三十個銅板就要落入軍籍,何人能肯,本還想趁着農閒時節去打個短工,倒成了個要命的活計。
四鄰八舍一傳十,十傳百,等到秦昭拿到了地,又支出了頭一筆錢,徵招民夫的幡挑出去,竟無人來應,打着鑼在鄉間繞着喊上幾回,也依舊無人來。
秦昭說好一旬日回來一次,過了一旬還未歸來,信倒是不曾斷過,衛善便讓小福子跑一趟,帶些乾淨的衣裳,再帶些乾糧肉脯臘雞臘鴨,這些東西能放得更久些。
“你去了永寧,可知道要做什麼?”
衛善一問。
小福子打了個激靈:“奴才就是王妃的眼睛,王妃的耳朵,王妃的嘴,看見的聽見的都回來稟報王妃,王妃要說的都傳達給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