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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善一聽貴不可言,便想起清虛來,當年清虛可不就是這麼秦昱的,秦昱差點兒還拜了他當師父,要是清虛賣力些,那會兒秦顯又在,說不準秦昱真能跟他當道士修仙去了。
秦昭衛善面上都無喜意,本來生在皇家,就是貴不可言的,太初在京城是郡主,在晉地等於就是公主,哪一個也不比她尊貴,老和尚說話等於白說。
太初被這一指,醒了過來,在沉香懷裏“咿呀”聲,這麼一聲就是要她爹抱的意思,與別的聲調都不同些,是喫飽睡足要人逗了,秦昭一聽就伸過手,把孩子抱到懷裏。
爲人父母聽見誇獎,便心中知道是客套,也總難掩喜色,可晉王夫妻卻不一樣,方丈面上露出些笑意來,近前一看,太初睜開了眼睛,烏晶晶的眼睛極富神彩,看他陌生卻並不怕他,在秦昭懷裏扭來扭去,想伸出手來。
秦昭解開小鬥蓬,太初立時伸手,一把揪住了老和尚的白鬍子,她力氣多大,幾個丫頭都知道,早上攥着壓歲包,丫頭都抽不出來。
方丈不以爲意,還笑上一聲,離得近了道:“原來是女施主。”
說完又笑,這回卻是壓低了聲兒:“若是男兒貴無可及,若是女兒,可代父祭山陵。”
秦昭依舊當他是句客套話,就算是客套,這老和尚拍起馬屁來,也很有些不要臉了,只有天子可祭祀山陵,若要代祭須得寫奏表告祭山神,看他眉毛都白了,一直垂到眼簾下,倒有些長眉菩薩的相貌,想他年紀大了,大殿之中又無旁人在,便不置一詞。
衛善卻心中一頓,這輩子事事不同,卻又事事相同,難道會真被這老和尚說中,兩人看他年老,都不跟他多說,太初卻不懂事,把鬍子抓在手裏不肯放,還是沉香用荷包穗子逗她,這才保住了方丈的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