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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玉要保不是命,他想把手上的權力也保住,拿出來的香餌是立嫡,除此之外,還願意更多的傾向秦昭,他在晉地,也得有人在京城替他保駕護航。
“那他要什麼?要你殺了劉成範?”
衛善扔開花樣子,面上露出笑意,抻一抻腰,捱到秦昭懷裏,秦昭撫着她緞子似的頭髮,沉吟道:“殺了沈向南。”
沈司馬是提供帳冊的那個人,劉刺史在家中早就把能燒都燒了,在劉家翻了個底朝天,也只有金銀珠玉古董字畫,這些價值遠遠超過了劉刺史的俸祿。
餘下的帳冊都燒成了灰,連這許多年的禮單名冊也都燒了,只要沈司馬死無對證,這份帳冊是真是假,就還有文章可作。
“那這個餌可真夠香的。”
衛善把臉挨在秦昭腿上,一邊是太初一邊是她,太初睡得迷迷登登,眼睛眯開一條縫,張着嘴打小呼嚕。
秦昭垂下目光望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交纏,衛善被他一望,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些:“我不是那樣不分輕重的人,二哥要幹什麼,自然是想我和太初的。”
此時還不能動,握緊晉地,不要挑戰正元帝的容忍底限纔是最該做的事,而不是聽上兩句立嫡,就一門心思摻和到太子之爭中去。
秦昭知道她能明白,可聽她這麼,心中依舊喜悅,眉梢一動便似春風拂面般浸潤人心,手指頭刮過衛善的眉毛,一隻手託了太初,忽的眉毛一挑,對衛善道:“太初……吐了個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