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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禮賢精神一散,立時便似個老人,顯出從未曾在人前流露的老態,魏寬輕輕鬆鬆用一隻手便扶得他穩穩的,旁人只道成國公力巨,卻不知是袁禮賢輕得只有一把骨頭了。
官員七零八落的說完了賀詞便都垂頭喪氣,靠前的幾排,人人都沒有好臉色,其中有的人主張立嫡,有的人主張立長,無人得遂心願。
封禪已畢,行宮設宴,可宴上卻無人有心思喫酒,與甄家往來密切的官員相互祝酒,秦昭與秦昱分座兩桌,秦昭的身邊尚且還有官員不時過來搭話,人人都有些意興闌珊,提不起勁頭來。
秦昱死氣沉沉的坐着,眼睛卻不時往那些互相敬酒的官員身上掃過,半晌不曾言語,也沒有人到他身邊去,若不是曾文涉死死按着他,他早就回了西殿。
秦昰坐在秦昭的身邊,他只坐得片刻便對秦昭說:“我想去瞧瞧袁師傅。”
袁禮賢稱病不出,袁系的官員有些去竹屋看望他,有些坐在席中不動,還有些往祝酒的官員中活動,秦昰也想去瞧,可哥哥們都坐着,他不好自己去。
秦昭拍拍他的肩:“等宴散了,我陪你去。”
也許是秦昭昨夜的話讓袁禮賢鬆動了一些,他到底沒有一開口就把秦昰的名字提出來,而正元帝也沒給他第二次機會。
袁禮賢沒在泰山頂上倒下去,到了行館再也支持不住,太醫替他診治,摸到脈像時暗暗喫驚,似他這樣的診像,不該還能站立辦差,早就應當臥牀養病纔是。
開出幾帖藥,再看一看他原來喫的那些,效用是有的,可太猛了些,如今他身子更差,也受不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