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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元帝帶着一行人浩浩蕩蕩聲勢赫赫的回京城去,袁禮賢病還未好,單獨派了一輛車,把袁相置於其中,跟着車隊緩緩而行。
回去路上的雜事依舊是秦昱辦的,他渾然不似原來那樣勞心勞力,騎着馬不遠不近的跟着正元帝的大輦,正元帝騎馬,輦中只有承吉。
秦昭和衛善持禮把正元帝送出泰山,又多送了幾十裏地,這才調轉馬頭,秦昭在馬上告訴衛善:“陛下讓清虛在玉皇觀中扶乩尋找大哥的屍身。”
明明封禪大典已畢,正元帝卻遲遲不回京城,原來是還想依靠道術找到兒子的屍體,衛善啞然,半晌才道:“那個清虛當真有法子?”
若有法子他早就上奏了,哪裏還會等到正元帝下令,秦昭搖一搖頭:“清虛以陛下不是道門弟子爲,所佔不靈驗爲由,規勸陛下入道門信道術。”
正元帝本就有幾分信的,他的腿傷就是清虛治好的,再加上尋找秦顯屍首的事,縱原來不信,此時也信了。他們人雖走了,清虛卻要在玉皇觀中作法,替正元帝投金簡給三官六府四方神靈。
他以聖天菩薩的名義統治天下,趙太后再扶不起來,也依舊把他生在了一個好時辰,天下萬民都信這位皇帝是菩薩下凡來的,是真龍天子,如今他卻瞞着人又信起道家神仙來了。
怪道袁禮賢會說那樣的話,正元帝因情所耽,耽誤他的不是女人,卻是兒子。
“那麼袁相此番可還有救嗎?”
馬蹄得得聲響個不住,兩人並騎在山道間,衛善自己當了母親,原來那些話便再說不出口了,倒頗能體諒正元帝的哀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