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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袁家還能把銀子鋪了地不成?掘地三尺也沒找到錢財,原還咬牙想做假,金餅上又不曾刻下名字來,可師朗步緊盯,看他把袁府的青磚地都起出來堆到一邊,拂了袖子道:“曾相可要去茅廁掏一掏,也許袁相視金錢如糞土,把金餅都沉在茅廁裏。”
那些個太學府的學生們已經有人主張換掉曾文涉,曾文涉如何不急,就怕民怨沸騰,正元帝爲了平熄衆怒,當真把他從宰相的位子上擼下去。
他越是着急,就越是想找出袁禮賢的罪證來,鬧了兩三個月,抓了這許多官員,卻沒查抄出這些銀子來,他也根本查不出來,這一批銀子都在國庫之中。
病急亂投醫,正元帝越是模棱兩可,曾文涉就越是以爲自己得到了默許,眼見這團火燒無可燒了,便把火引到衛家身上去,衛平就在清江,他與厲振南必也有牽扯。
江寧王終於抵不住世家老臣的壓力,把厲振南身上的爵位削去,又把他從外圍調回杭州去,正元帝等此刻已經等了許多年,花費的功夫怎麼能被曾文涉毀去。
到得此時,御案前彈劾曾文涉的帖子越來越多,在宮門外糾集的太學生也越來越多,正元帝在正月開印頭一件事,便是罷相,斥責曾文涉辦事不力,罰他在家思過,卻不曾給出期限,也許再也不會用他。
曾文涉如遭雷擊,秦昱更是大驚失色,最後正元帝定了袁禮賢一個不大不小的罪名,也不說那本帳冊是真是假,袁禮賢雖不能以宰相尊榮下葬,卻保留下了《功臣錄》中頭一名的位置。
袁家二子糊里糊塗的進了大理寺,關上小半年,又糊里糊塗的被放了出來,歸還家產,也不曾收回爵位,照舊可以讓袁慕之繼承。
正元帝連消帶打,一箭三雕,甩出一張網,網住了袁禮賢、曾文涉和厲振南,清明才過便下旨意,着晉王進京歲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