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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朝中論及要立宰相,正元帝都望着袁禮賢該站的那個位置,到此刻還要嘆一聲:“袁公真賢相也。”
朝中諸臣只當皇帝又想念起袁禮賢的好處來,那個案子,人人都當是曾文涉給袁禮賢潑的髒水,士林之中依舊人人稱頌袁相天下爲公。
與此相反的是曾文涉,人人都當是他陷害袁相清名,連帶着秦昱在士林中的名聲都跌掉了谷底,人人都知曾文涉與齊王“相厚”,說是相厚,不如說是齊王門下走狗,此事與齊王也必有牽扯。
這些留言本就有八分真,自然越傳越兇,太學府國子監中幾乎無人替秦昱說話,袁含之卻依舊還是士林學子中的一面大旗。
秦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沒能把袁禮賢給扳倒,秦昰嫡子正統的地位,在士林之中不可撼動,不僅如此,連好容易得手的宰相位都給丟了。
秦昱束手束腳,再不敢似之前那樣張狂,可只要立太孫的旨意一日沒下,他就一日還有希望,這些日子縮在王府中不出,不住召見江湖人士,還一門心思想着要把陳公寶庫給挖出來,到正元帝的面前去獻寶。
秦昭喫完了細面,伸手摟住衛善:“衛修正在胡漢商市的邊緣尋找魏人傑的下落,我答應了你的,必然辦到。”
只要魏寬想讓兒子堂堂正正現與人前,娶妻生子認祖歸宗,就只能背棄正元帝,魏寬縱沒讀過書,也該知道脣亡齒寒的道理,一這是已經讓他寒心的皇帝,一邊是他的兒子。
秦昭垂下眼眸,就看他如何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