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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準額角輕跳,他打起精神,取出張黃紙,將王秋芳的姓名生辰寫上。
再起支香,將黃紙點燃,在爐焚燒。紙灰無風揚起,穿過天井,飄了出去。
阿秀早已打開大門等着,門前停了輛黃包車,餘慶裏的人家誰也沒瞧見這車是怎麼進了巷子的,眼睛花,車就已經停在白家門邊了。
拉車的車伕把將白準抱起,放到車座上,阿秀撐起油紙傘坐到白準身邊,車輪在磚地上擦過,飛快出了巷子。
這車伕和車自然也是紙紮的,隨白準心意操控,順着菸絲路追到了禮查飯店大門口。
白準皺皺眉毛,秋芳爲桂,此桂就是彼桂?
剛進飯店大廳,白準就聞見股淡淡的血腥氣,菸絲浮游向內,路將他引到了飯店內的咖啡廳。
那縷菸絲飄飄渺渺,最後落在個年輕男人的肩頭,王秋芳死後找過他。
男人背對着白準,白準輪椅向前,還未靠近就先聽見他說話。
“他殺沒殺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