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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子女,也沒親人,是村裏人給她一具薄棺,紮了幾個紙馬,辦完葬事的。
這對靈官村這些造棺材爲業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大家當天就把事給辦完了,還燒了紙。
這裏家家都是喫死人飯的,喪葬事個個精通,譚三姑的事辦得很圓滿,除了從此村裏再沒人瞧婦人病,什麼事也沒發生。
直到一個月前,那到晚上徐先生剛收了學生們的束脩,打了二兩酒回來,一邊數着花生米一邊喝溫黃酒。
喝得迷迷糊糊,就見眼前一道藍影子,是本村婦人打扮,他咂吧着嘴問:“有什麼事?”
“想請你寫封信。”
那婦人低聲說道。
徐先生喝得眼前發花,拿不了紙筆,何況夜也深了,雖是個老婦人,到底名聲不好聽,他揮揮手:“你明天白天再來。”
“請先生寫封信,不費多少功夫。”
婦人說,“白天我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