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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裏還在想着彭放今天的電話,說人已經給找好了,是個老手,什麼樣兒的gay都能伺候,給錢就幹,但是需要他配合,至少機會。他就問怎麼製造,彭放就壞笑着說讓他給顧青裴下藥。
原煬對下藥實在提不起興趣,他可以直接把顧青裴綁起來,何必費那個勁下藥呢。
結果彭放不答應,說他要是把人綁起來,找的那個人肯定害怕咱們是犯事兒的,估計就跑了,就得下藥,下完藥倆人快活一通,過程順利又完滿。
原煬一猶豫,彭放就跟自己的事兒似的那麼着急,當下拍大腿說他沒用,嚷嚷着自己也要去杭州。
覺得有個人來幫他做這件事更好,省得他自己動手了。
不過,他很想問問彭放,找的那個鴨子,是要讓顧青裴上的,還是要上顧青裴的。
不知道爲什麼,他對這個問題特別在意,可他又問不出口,彭放又不喜歡男的,估計也不知道這種事。
要不親自問問?原煬心裏有些異樣,又說不上爲什麼。他沒有任何心虛愧疚的感覺,更別提罪惡感了,可他就是覺得心裏彆扭,還說不上原因。
也許是因爲,制服顧青裴的手段,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吧。顧青裴發出來的打擊,不像實打實的拳頭、刀棍、子彈,而像一團棉花,他想回手,卻不知道怎麼打。他寧願他碰到的是拳頭、刀棍、子彈,至少他可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