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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所謂的他,當然是指天帝少典宵衣。可今時今日,他甚至連這個人的名字都不敢提。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魔後強忍着讓自己不要喜形於色,說:“天帝少典宵衣心機深沉,派這個賤人潛入我魔族,定有驚天陰謀!尊上切莫爲了這等賤人傷神,來人!將她拖下去,嚴刑拷問!”
璇淵魔姬剛要說話,鱗王卻強拉着她,退出營帳。帳外,璇淵魔姬掙開鱗王,說:“父王!我們此時離開,會不會太不講道義了?你不是說我們要依附三皇子,對抗魔後嗎?”
鱗後一邊示意她噤聲,一邊拉着她快步離開:“住嘴!現在看來,這位三殿下果然非尊上所出。你這時候湊上去爲他分辯,是想要連累整個沉碑淵鱗族嗎?”
璇淵魔姬是個女將,也不是個怕事的。她說:“父王難道忘了,您早年讓我和嘲風定下婚約。現在就算我們離開,難道族人就不會受牽連嗎?”
鱗王生怕周圍有誰聽見,趕緊說:“住嘴!此事休要再提。回去之後父王就遣人退婚!”
他拉着女兒飛快地出了斥候營,彷彿是怕沾上了什麼瘟疫。帳中,兩個魔兵上前,卻猶豫着不敢動。雪傾心自己站起身來,轉身跟隨魔兵出去,快到門口時,她突然說:“我早說過,魔族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也沒有風兒的。尊上的愛不能護我,我再如何隱忍、退讓,也只能死於構陷爭鬥。”
炎方怔住,這是兩千八百年前,雪傾心剛剛懷孕之時,對他說的話。而她說這話,是因爲那時候,他信誓坦坦地承諾娶她。
炎方轉過臉,魔後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