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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孩,一身灰色布衣,長髮高高紮成一束馬尾。左蒼狼?
冷非顏默默地移開目光,這裏每個月都在死人,哪怕是一起長大,卻沒有朋友。誰又能指望誰?自己若是死了,跟其他餓死、病死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她咬着牙,一手握住了面前“師父”的劍,劍鋒切入手掌,她目光帶血,右手張開成爪,用力插進他脖項。“師父”並不意外,這裏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多麼狠辣的人。他用力想要抽出軟劍,突然背後一陣疾風!
他喫了一驚,還來不及轉頭,突覺頸間一涼。一支竹箭從右至左,穿透了他的脖子。他連轉頭都做不到,喉間一陣響,倒地氣絕。冷非顏喘着氣,看向左蒼狼的目光仍帶着驚疑——她竟然殺死了師父!
在這裏,任何人不服從師父的命令已經是死罪!誰敢動殺了他們的心思?
左蒼狼從外面走進來,一彎腰扛起屍體,看了冷非顏一眼,終於開口:“二殿下答應醫治楊漣亭,給他派了大夫。你去他那裏,師父們也許會以爲他下令爲你們二人治傷,我想不會再有人爲難你。”
冷非顏眯起眼睛,左蒼狼一向是個悶嘴葫蘆,兩個人在孤兒營兩年多也,她一共也沒有說過幾個字。想不到出手卻相當狠辣。冷非顏起身,左蒼狼已經扛着屍體出去。外面就是荒山,山崖陷井多的是。要毀屍滅跡並不困難。
宿舍裏,楊漣亭服了藥,燒也退了下去,只是人還沒醒。冷非顏推了他幾下,見人確實沒反應,也不客氣,徑直在他身邊躺下,卻不敢入睡。在這裏活下來不容易,還是保持點警惕吧。
左蒼狼回來的時候,楊漣亭還睡着。她把幾塊大餅放在桌上,在他牀邊坐下。突然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探過來,左蒼狼剛剛抽刀在手,那腦袋已經擠進來,卻是冷非顏。她把藥瓶遞給左蒼狼:“背上的傷,擦不到,來來幫我上點藥。”
左蒼狼終於怒了:“那關我屁事!你還真敢蹬鼻子上臉啊!”